• 回复: [化吧相关小说]无题传

  • # 201

    小昭 Fri, 13 Mar 2009 21:13:42 +0000

    看到这里偶想问下偶在小说中属于什么派的

  • # 202

    roy_rosu Sun, 15 Mar 2009 22:37:18 +0000

    [i=s] 本帖最后由 roy_rosu 于 2009-3-22 21:47 编辑
    莲心想道:“这经营书画摊子的,定是个秀才之类的人,说不定他会些字。”便动身向那书画摊子走去。只见那书画摊子立于死巷之前,平日甚少人经过死巷,遂亦为这书画摊子增几分清幽及雅寂。画卷随意挂在墙上,案几上摊平了一张宣纸,与此同时,莲也看到了那卖画的人的面庞——那是位青年,容颜上甚少见属于书生的文绉气质,亦不算是粗犷得如大漠汉子那般,仅是很特别。莲一看他的模样,道不明自己心中所感,仅觉得他眉目颇算粗犷,仅有唇还余着一点温婉清秀,但他还是留着一点书生气,仅是那么一点矣。
    他身着深色的马褂,马褂有些残旧,破的地方已补上了补丁,看上去亦算是整洁。仅是,他左边袖子飘若无质,他的左手应该是在某事中断掉了吧,而右手中正执着一支毛笔,正往案上的宣纸上画些什么。
    莲走至他面前,轻启唇道:“公子……”见他正往那宣纸上的锦绣山河渲染着河中山影,却不知道他正使皲法为画面铺设了更多真实感,倒是觉得这画真是无比真实,仿若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此时贸贸然地去打搅一个正在创作作品的画师,未免显得有些不当,便唯有待他完成这作品后才敢出声问事儿。只见他笔尖逐渐缓了下来,忽然他将手中的笔递至墨砚上,蘸些墨汁,于宣纸右上角写下“铷于渝州城作”,字迹遒劲,酣畅淋漓,竟是柳体。写完这字,便将那笔搁于墨砚上,思忖着些什么。
    她恭敬地待他作完这画,才道:“公子,能为奴解读这信是何意么?”
    那青年微微诧异,颔首默许可以。莲便从怀中取出书信,递予他,兼行礼,道:“还请公子为奴解读这信为何意。”他苦笑道:“还请姑娘将信取出,让在下为姑娘解明何意。在下有旧疾,左臂已断,难以完成拆信工夫。”
    莲听他这么说,便拆开那信,将信递予青年,道:“请公子为奴作解读。”
    青年用他仅存的右臂接过那封信,认真读罢,轻声念了出来,道:“常闻江湖此世险恶,奴心寄予君身,棉枕泪湿,肝肠愁断。范希文词曰:‘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奴滴酒未沾,思君心绪烦。独登楼兮以望君至,谁知得兮君久不来。”
    莲听到这等肉麻话语,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忙从青年手中抢过那封信,羞红了面庞,道:“谢谢公子,奴不需再听下去了。”连忙从怀中掏出些碎银,放于那青年案上无墨迹之地,连忙离开。那青年见她这般行为,心中亦觉诧异,又见自己案上有些许碎银,不禁哑然失笑,忙道:“姑娘,我这儿读信不用银两,你是买画的吧?你留下的这些银子干什么呢?”
    见莲渐行渐远,青年无法,唯有以案上的银子为械,一出手,那枚碎银便掷落到莲的后脚踝上了。
    莲忽然感到自己后脚踝一阵麻软疼痛之感,见自己身后的地上,安静地躺着一块碎银。她捡起那块碎银,抬头又见那卖书画的青年朝自己招手,示意她过去,她便走过去了,问道:“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那青年笑道:“我这儿读信不用钱,仅是买书画要钱,所以想请姑娘拿回放于我案上的银两。”
    莲听他这般说,喃喃道:“你这人可真奇怪,字画要钱,读信却不用……”
    那青年微微一笑,道:“作书信的又不是我,我只是作画的而已,作出的画含我的劳动,当然要钱。”
    莲听罢,登时失笑,心道:“这个人,可真是个傻子。明明有这么好的赚钱机遇,却白白拱手让与他人,于这乱世之中,最妙的便是赚那些读家书的钱吧。他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道:“你一定纳闷,我为什么不以读家书为赚钱之道吧?实话实说,这财产,是带不入棺材的,为何我一定要赚呢?君子爱财,要取之有道啊。”
    莲登时大悟,便以手作礼,道:“公子这一番话,闻罢,胜读十年书呵。”
    那青年闻她以公子称自己,不禁蹙眉,摆手道:“不必唤我公子了。我不过是一市井之徒而已。唤我'‘铷’吧。你看我作的画上,便有此字。”他指着那刚完成的画上面的字,再道:“就是这个——”忽然,他又换了个话题,道:“不知姑娘是否化吧之人?”
    莲大骇,道:“你怎知?”
    铷笑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三分。”
    莲诧异,想起残月亦曾经道过如他一般的话语,心生了些许疑窦,试探地问道:“铷公子,你是否化吧之人?”
    铷将桌上墨已干的画卷好,放置在一旁,道:“我——亦是亦不是。我不过是个秀才而已,最多可说我擅长画却不擅长诗词歌赋罢。”
    莲听他这般说,也不明是什么意思。但也想不出什么可以与他同聊的话题。忽然间,她想起鸟写予她的信,其实她心中对此信的内容生几分好奇,便岔开话题,道:“铷公子,我那友写予我的信,有无告诉我,她在哪里?”
    铷往那案上铺平一张宣纸,执起一支笔,在墨砚里蘸了些许墨,往那宣纸上作了一丛墨竹后,才道:“她并无说这些物事,她只是说,要你别担心她之类的……缠绵话语。”后面那四个字,铷说得很轻,轻得莲近乎都听不清了。
    莲的面庞霎时转为羞红,涩意满面地道:“铷公子告诉我这般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呢。”听罢铷所转述的鸟欲自己说的话语,心中自是五味杂陈,碍于世风的面子,女子与女子行断袖之情,这是多么羞愧的事呵!
    念到此时,莲不得不离开了,唯有作揖道:“奴莲在此先谢公子了,奴告辞了。”此话过后,她便轻快地迈着步子,离开了铷的书画摊子。
    * * *
    独孤月下是个特别的人。他既修炼了独孤剑法,也修炼了莫问剑法。他不喜欢用剑,尽管化吧之人多数用剑,但他喜欢用刀,他把刀当成了生命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因为刀亦可当作重剑来使,依据独孤剑法所言,使重剑为练就独孤剑法的第三层境界,因而也可以提醒自己练习独孤剑法到第几阶段。
    独孤月下所用的刀,是屠夫手中所握的,用来杀猪之类的,毫无美感可言的杀猪刀。他平常就这么拿着这样的一把刀,行走在江湖中。
    他的相貌也不算粗鲁莽撞,文雅气还算是有些,所以,握起一把杀猪刀,也无什么影响他的形象。
    至于他的名字,为何要叫独孤月下,有人已验证过,根据独孤月下自己道,这是因为他是身受独孤剑法,独孤剑法为他所练剑法之宗,他只好将自己的姓氏改为独孤,他心中认为自己的剑术造诣,不能及独孤求败一丝一毫,唯有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月下,愿自己的灵魂能于月下洗涤,变为澄澈。
    独孤月下望向那人,那人长着一张极美的面庞,头发上缠着璎珞般的紫金流苏,她一头青丝乌黑透亮,润着莹泽的芒。她的肌肤皓如雪,柳眉弯樱唇小。她着件大红衣裳,裙摆长长地拖在地上,映衬得她的腰肢细若杨柳。
    =未完待续=
    相信我,我跟鸟纯粹是误会。
    后面我会说。
    至于那美女,大家猜猜是谁吧。(*^__^*) 嘻嘻……

  • # 203

    华~ Tue, 17 Mar 2009 09:29:56 +0000

    小月月出场了~

  • # 204

    roy_rosu Sun, 29 Mar 2009 22:49:29 +0000

    独孤月下见过很多人,却从未见过如她一般美丽的女子。
    此时,他正与这位女子在渝州城中的一间小酒店的上房里浅盏斟酌,独孤月下无心望向桌上的精美的饭食,而是将视线移向那女子,她正盈盈地浅浅地笑着,他有些试探地问道:“你,真的是氯?”
    那个女子颔首,一对眸子正望着他的脸,那对眸子中仿佛汇着一泓清泉,她莞尔一笑,道:“独孤月下,莫非,五年之后,我的相貌真的变了那么多?你竟然不认识我了?”
    独孤月下听她这么说,忽然记起了那五年之前的血与泪,曾经的辉煌皆化为尘芥,用手指轻轻一捻,灰飞烟灭的物事都离去了,不再归来。记得那时,面前这个女子是噙着泪离去的,她说要去寻找一片世外桃源,一片不会勾起自己心中昔日伤感的地方。但现在,她怎么回来了?
    忽然间,独孤月下对这位女子,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陌生。但他很惊异,在渝州城中居然可以遇到氯,他在渝州居住了五年之久,已经甚少接触现在化吧之事,那现在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去了隐居吗?在确定她的身份就是氯,而氯也认出了他是独孤月下之后,俩人便是打算寻一小酒店,浅酌几盏,叙一叙旧。
    他现在才了解,原来氯跑到那皇宫之中去服侍那狗皇帝了,而且还当了那狗皇帝最爱的妃子,日日陪伴那狗皇帝弄琵琶共赋和诗词,虽说那狗皇帝不好女色,但他可是杀了袁崇焕的凶手,若是没杀袁崇焕,鞑子也许没有那么快打进来吧!
    听到氯最近的情况,独孤月下不禁蹙起眉头,淡然道:“想当年,美人氯可是咱化吧第一才女,且才思敏捷、冰清玉洁,所以于咱化吧之中,无人不仰慕如清水芙蓉般的美人氯,追随她的人可排到当时化吧总舵门外数十里开外,怎么现在这般样子,沦落得这么污秽?”
    氯听他这般说,便浅浅一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是回来了么?我对化吧的热爱依旧,不管我身在何方。不过那美人兼才女的名号我不敢当了。我仅是想来见见你,问问最近你了解化吧的情况有多少?或是叙叙旧罢矣。”
    独孤月下有些惊讶,他沉吟了下后答道:“我居于渝州已五年,甚少听闻化吧近况。仅是数闻江湖人氏闲聊所传咱化吧之事。此刻咱化吧再无以前之盛,严肃低调得很。亦甚少见化吧之人行于江湖之中,咱们练的莫问剑法,估计很快失传。”
    氯幽幽叹道:“唉,过去的事虽伤人心,却无此时之势更伤人心!”
    独孤月下郑重地道:“氯前掌门,难道你已知现化吧境况?我甚少听江湖人氏提起,自大历自行毁去咱化吧旧时总舵的断壁残垣之后。我真的甚少再接触这个伤心之地了……”
    第十五章 月下
    氯听他这般说,便道:“大历前掌门已削发为尼,不再触及我等之事了。她现在是峨嵋派掌门,而化小已入少林为僧,恐怕一众元老真的别离化吧了。”
    独孤月下一听“一众元老真的别离化吧”之时,立即神色大变,道:“地球她现在怎么了?卡呢?他又怎么了?大家又怎么了?”
    氯苦笑了一声,道:“该走了都走了,该死了都死了……难道还有什么剩余的?也是的,最伤最痛的五年过去了,五年之前我们辛辛苦苦地堆砌起来的成果,都全然化为灰烬了!是人面对如此情景,发怒不得,怒气抑于心中,日子久了,能不变么?”
    =未完待续=
    其实我写了很多,但是很懒嘛,不想打字了……

  • # 205

    自带熟 Tue, 31 Mar 2009 21:36:52 +0000

    有点,有点,有点,有点。
    锑度和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