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古朴
卧在江南愁雨岸,躺在阡陌小巷间。玉壶光转,时间飞逝,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象征了新生的奇迹已经酝酿了80年。80年里这里以永恒的古朴装饰着新生的活力,以一种超脱的淡定迎接着人世的夜袭风雨。踏着熟悉的小径再次回到人生的一个伟大的驿站,慨然望见那几十年不曾变动或者是一百年一千年也不会改变的格调,莫名的,由一种初回母校的欣喜演化而成的敬重的热血在血管里奔突,难以平息。
走在门口由鹅卵石铺成的路上,觉得青草在向我炫耀什么,昂着首,绿的似乎要渗出水来,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是春风春雨让这地上的一切喜获新生了么?抬起脚,踢到了什么,哦,低下头才发现是鹅卵石,表面一切的粗糙已经被无数场疾风骤雨人来车往打磨得精光,随手拾起一颗,它们想必曾经和早已离校的孩子们一起嘻闹过吧,可是岁月的年轮让本就朴实无华的石头彻底变了脸,蒙上岁月印痕的石与这新生的草似乎不甚和谐,却与周边的建筑相映成趣。突然的,脚步在一根长到很长的草边停下,她像是在守卫新生,守卫古朴。它究竟是在干什么?是在阻止我愚蠢的前行么?感觉上,这草也是有感情的,像是在对我怒视对我怒吼。是我随手拾石的粗野之举破坏了这里的宁谧与神圣,抑或是,我这早已不懂古朴的俗子本不应踏上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带着敬畏与愧疚我离开了这一片庄严。远而望之,青草还是那么随和,与相绕的石头一起点缀出了一条通向未来而亘古不变的闪光的路。三五成群的孩子偶尔的从这里天使般飘过,欢快雀跃,与周边古朴的建筑奏出了一曲贝多芬也谱写不出的交响乐。
那布满血瘕与老茧,虬枝苍劲的古松依旧,尽管围绕其身的孩子五年一轮回的改变着。孩子啊,他们依旧喜与这者参天古松为舞,似乎他们就是古松的孙子孙女一般形影不离。迎面跑来的是一个衣着典雅不着一丝修饰的小孩,跑到古松边他停下,倚在树脚,是在聆听自然之声吗,还是只是在品读为此独尊的地籁与树籁,又也许只是在吸取这里古朴的芳香吧。这里的每个孩子在古松的教导下恐怕都是这样的。“你呢?”古松似乎在问我,问者所有从这里走出的校友们,一走出就忘却了镇校之魂的谆谆教导,这不仅教人唏嘘不已。怀着热枕的赤子之心,我跪倒在古松下,愿意在它面前褪尽一切繁华一切俗扰,请求这苍天赐予的古松重新接受我这迷途知返的学生。一片绿叶,松那刺透一切修饰的似针的叶落在胸前,她刺破了人的伪装,原来,——一切华丽在这种逼人的朴素的氛围下都是不堪一击——也许只有小孩才能领悟吧。现在,这分明是松之泪啊。
继续向里,古老的操场依旧。没有塑胶跑道,因为这煤砂是这里的地衣啊!地衣无需修饰,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也无需修饰自已,只需静静的凝望远方,矮墙外便是几千年来奔腾不息,几百年来滋养上海的黄浦江的支流。96级学生亲手植下的一排珊瑚树虚掩了古老的墙,即便是种下没几年的树也敌不过这里古典的氛围而披上了浓重的灰绿。这座古墙也就妙在这种似真似幻若即若离。既为学生提供了庇护又勾起了无限的遐想,渗出来的奔腾的流水之声终究给学生留下了完美的念想——这是爱的激流还是希望的激流,是奋斗的激流还是冥思的激流……古墙之所以伟大,也许也在于这种慰藉吧!
“既然来了就为80年校庆写点什么吧。”孩提时的老师出现在背后,他身穿一身古朴的素色。哦不,我本想本能的拒绝,“好吧,但,虽心向往于此,但为人却难以持续这里传承的品格了。”“也对,人不在了,心也会散的。”说着回到了校门口。阳光依旧撒在石草之溪。“在这里照一张吧。”坦然坐在刚才还让我心存敬畏的地方,石与草似乎在把我拉向它们的灵魂深处,好似我就是石就是草。可就外在而言,我还是我,一如迈出这里的校友一样呢。
恩,写的挺好
无视此文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youcihou24|bq
听着歌呢,没法看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