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只手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配溶液也不会是溅漏
如果对于终点没有要求
做滴定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实验
总有一管碱要先走
终点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变色的时候
一边滴定一边泪流
滴定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瓶指示剂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活塞
滴定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滴定
再也找不到重做的理由
酚酞最后难免沦为苯醌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滴定
才明白我的碱液
不是只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赞扬!
赞扬
顶起~~~~